一樣沒有意義。
交換的地方沒有,但是頂多是私下,到最後就會變成對服務學習在意的人就會去討論,但是很多人其實實際參與了,才發現服務學習是有意義的,在參與之前就會說服務是打掃,然後是學校要求的,其實是沒有意義的,因此我們就會變成其實服務學習可以變得更全面性地被推廣下去,也就是需要讓學生有這個機會真的接觸到真實的服務學習怎麼樣,假如都是在學校打掃完成服務學習,就會覺得服務學習本身是沒有意義的。
這個到現在還是存在,還是有。
他們在前兩屆兒少代表有提這個案子,他們有提這個案子,也是開不了,現在是開得了。
簡單來講,就是學生應該是服務的提供者,但是提供者找不到需求者,然後需求者找不到提供者。
上面有各種服務機構,可能還有一些前面的案例。
我們是台北市政府教育局。
我目前想到的方式是轉成QR code,放在學習數位發的文件上,不知道政委有沒有其他的想法?
假如有人反對就不能錄?
會議上錄音是不是有疑慮的?
第二個部分是剛剛有提到會議紀錄的相關形式,像過去也在兒少的委員會,其實做會議的會議紀錄都是滿精簡的,像提案案由及決議,他們的會議紀錄沒有公開,我們要提的是,是不是可以把兒少代表的提案可以完整納入,或者整個會議紀錄是不是可以完整?但是當時的說法是太完整,或者是逐字紀錄,有些委員就不太敢發言,有這樣的顧慮,不管是中央或者是地方針對這一些會議的會議紀錄,或者是各種形式,委員這邊不知道怎麼看待?
所以當初中央在設置課發會,特別是有納入學生代表要進入課發會裡面,當初的想法是什麼?
對。
像兒少代表是在市政府底下,如果我們要提案的話,是要從哪一個方向提案?
不一定。因為我覺得課程有一點是累積,學校也沒有辦法當下就給予老師有質量的回饋,可能會是學期中一次、學期末一次,比較統整性的。
我覺得我們希望的是偏後者,因為舉例來說,我有修一堂選修課,因為建中勤找學校,所以我們跑了很多年,那一堂課是跟國際政經有關的,我覺得那個議題很有趣,然後修的課程的人,其實大家對於這個議題都非常有研究,只不過因為老師的教學方式關係,到最後變成大家都在滑手機,或者是自習,我覺得假如我們有一個學生意見能夠回饋給老師的話,可以進行這樣的調整,讓這一堂課真的發揮到我們當初很期待理想當中的教育。
對。所以變成我身為一個代表,我得到的資訊也不是很公開、透明,所以我們就會變成有一點卡住,不知道教學回饋這樣子要怎麼樣進行,或者是我們要怎麼樣倡議,又或者是周圍要去提案,還不知道方向,所以想說來訪問。
不行,那個是各科的。
幾乎沒有發生,也不會問學生代表意見,也就是問有沒有人有問題。問題是我也沒有參與討論,而是課發會比較臨時講說現在校長的時間、教務主任的時間,隔一個禮拜再發。
對,那時候有想幾個機制,可以直接跟老實說,但是在華人文化底下不太可行,接下來是回饋單,但也不是每一個課程都有,接下來是課發會。我個人本身是在建中的課發會中擔任學生代表,但是我發現課發會底下是有教研會跟課程核心小組,所以課程的規劃都在那邊討論,變成課發會只是舉手大家討論學分數是放在高一、高二或者是高三,所以沒有進行一個實質的討論,有一點像我們有一個會,要把這一些課程規劃的會議通過,然後可以往上陳報。
我們有在關心的是學生教學意見的回饋,當初會關照這個議題是因為覺得108課綱有很多關於校定必修跟新選修的彈性課程,這一些新課程很需要學生意見納入課程裡面的規劃來進行討論。
我叫朱立恆,我讀建中,18歲。